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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市集耶!」一行人晚餐時間,決定上街去尋找食物來源。章凱莉原本是和幾位小姊妹一起出門,半路遇見了JIZI就順便拉著他一起了,和她同行的除了花花還有一個短髮女子,是Abyss的好友。
她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啦,唯獨花花怎麼看都怎麼憋扭,自己長官被一個大姊姊牽著鼻子走,還真的不像在警局的那般威風。
更不像那個將變態狂一槍斃命那種殺氣騰騰的JIZI,現在的他乖得讓人好不習慣。

 「那個......我和Mita往那邊走了,你們注意安全哦。」花花實在太看不慣又感覺很尷尬,這裡只有她和JIZI是上下屬關係,其他人根本沒感覺啊!索性的乾脆把那個在旁邊吃著冰的短髮女子拉走。

 Mita一開始還很困惑,因為莫名其妙被拉開到別的街道上逛,不過後來想想也沒有什麼差別。反正自己和她倆都不太熟悉,和誰走都一樣。
只是想起來自己此次出行,既然是和兩個女人一起活動?太沒勁了吧,她可是為了某人才來的耶。

 「花花,妳沒事吧?我怎麼感覺今天的妳一直在恍神啊?」Mita其實也是找不到話題,很不會聊天的她隨便開了個話題。

 「我......我也不知道,腦袋裡思緒很亂。」花花聽見這樣的疑問,其實她也想問自己到底怎麼了。怎麼今天看誰都不太對勁,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種很失落很鬱悶的感覺。

 「不要再受那件事情影響囉,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還有大家保護妳呀!」Mita輕輕拍了一下花花的小腦袋,一個身高一米六多的小女孩在她面前,實在太可愛了。

 是嗎?大家都會保護她,但她可是一名警員,照理來說她應該要有強大的內心和能力保護自己吧?
可是她卻對於那些日子裡的回憶耿耿於懷,始終走不出那種恐懼。現在的她,除了對庫尼和Nick之外,其他的男人都讓她害怕至極。

 「不說我了啦,妳這次出來不是因為Abyss長官邀請妳嗎?怎麼沒見妳和他一起?」花花暗自嘆了口氣整理好情緒,微笑著重新面對眼前的女人。
看著眼前身高一米七多的短髮女子,有著深邃的五官,高挑的火辣身材,個性又是大辣辣的那種姐姐,應該是很多人都會喜歡的類型。

 「唉,這個臭直男!妳知道嗎?我要找他一起逛的時候,他說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和女生一起逛街,讓我和妳們一起,他就自己去跟PUG了。」語畢,冰淇淋也是吃完了,順手將垃圾丟進了附近的垃圾桶裡。

 花花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何的就噗哧一笑。但是也的確,Abyss不只外表壯碩魁武,個性時而柔軟時而硬派的他,有時候講話的確不太修邊幅。
雖然他說話的語速很快,讓花花一開始根本聽不懂他在講什麼,久而久之也是習慣了。偶爾面對女生,他的態度和語氣的確是溫柔的,只不過暖男兩個字似乎不適用於他。

 「Mita姐,妳該不會喜歡他吧?」花花站到了她的前面,雙手放在背後歪著身子綻放了靦腆又活潑的笑容。

 「什麼?喜歡他?拜託!這個臭直男,誰要喜歡......他啊.....」Mita聽到這的指控,反應大得雙手抱胸,連頭都撇開了看都不看一眼。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此刻的她,臉已經紅得像顆蘋果了。

 「我是知道情人節快到了啦,不如......趁這個機會?」花花乾脆拉著她的手,走到旁邊的精品店,用自己纖細白皙的食指指了一下。

 Mita看著精品店各式各樣的商品都有,很是動心。自己也很喜歡那些漂亮可愛的東西,撇了撇嘴也就答應進去逛逛了。
花花說其實情人節是個好時機,但也不用特別告白啦!只是需要用點心思,送點小禮物給男生,多少都會明白女孩子的心意的。至於要不要回禮或是給點什麼回應之類的,還真的就看那個男生有沒有意思囉!

 平常的女孩子或許可能會擔心,擔心自己送禮出去得不到回應,但是Mita這種大辣辣個性的女人,倒是完全不在乎這一點。反正有也好,無也罷!自己又不是為了感情而生的,她只管表達自己的心意,就算對方真的沒有那樣的意思,她也不會覺得有遺憾或是難過什麼的。

 「花花妳沒有喜歡的男生嗎?」Mita挑著淺藍色的領帶,把在手上細細觀察著。

 「呃?我應該要有嗎?」花花聽見這樣的問句,自己更是疑惑了。

 她似乎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這樣處境的她,應該去思考嗎?
無論別人怎麼想,自己壓根就沒有這種心思就是了。況且現在還是學員的她,更不應該談感情來讓自己分心。又更何況身為警察,交往本是一門課成了,先無論對方能不能理解自己,時間上又是很大的問題。

 

 

         * * * * *

 

 

 幾個男人就坐在市集中規模頗大的酒吧裡,喝著啤酒看球賽。
這也算是他們休閒活動之一了,對他們來說喝酒聊天看比賽就是一種娛樂和放鬆。所以其實平時他們也會相約出去,甚至下班了就一起出去打球。

 「阿信,你知道莫小姐也來這裡了嗎?」PUG大口吃著漢堡,他最喜歡的就是________。突然想起來早上在飯店大廳遇見了莫羽凡,又剛好阿信現在坐在他的左邊位置。

 「啊?我的天啊......」阿信聽到差點把嘴裡的啤酒給吐出來,怎麼連出來玩都能巧遇到?這是什麼天殺的命運嗎?

 「真的啊,不過她好像是來辦案子的。欸你們很有緣耶!」PUG一邊拿著衛生紙擦嘴巴,一邊笑著說。

 「別吧,有她在感覺就沒好事。」阿信這麼說還真不是說假的,以往他的經驗就是如此。只要莫羽凡在,一定就會有命案!屢試不爽啊。

 「你很瞭解哦?」坐在PUG右邊位置的Abrams只是軟坐在椅上,他就不是個喝酒的料子,剛吃飽的他也懶得動。

 「哦,對......那天你不在,莫小姐是阿信的初戀,他說的。」PUG邊說著還指著阿信的鼻頭,這舉動讓阿信感到千萬無奈。這樣的黑歷史就不必再提起了好嗎?他一點也不想詔告天下,莫羽凡就是那個讓他痛徹心扉的初戀女友。

 知道這件事情的Abrams很是驚訝,但是表面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便不再多語。但不知為何他想起了那幾日跟隨著莫羽凡一起行動的事情,到最後莫羽凡還直接給他打了一劑讓他睡覺,醒來發現自己被推入了火坑,差點就成了肉餅的他。

 「我去外面抽菸。」Abrams站起來拍了拍PUG的肩膀,然後戴起了自己最喜歡的黑色鴨舌帽。

 嗯?明明裡面就可以抽菸的啊,幹嘛大費周章的跑出去抽菸?
但是和Abrams交情頗深的他,也知道有時候這傢伙就是蠻有自己的心思,而且旁人猜也猜不透,要他說出個所以然嘛?其實他也不知道,只能說全看心情,活像了一隻貓。

 「傳啊!傳啊!怎麼還不進球啊!」坐在吧檯上看著螢幕的Abyss此時此刻出了聲音,拿著自己的啤酒就對著電視大叫。

 在一旁的他們看著有時候覺得他甚是可愛,雖然樣子看起來兇了一點,但其實Abyss玩起來,這玩心也是挺大的,更別說Abyss其實就是個愛活動的傢伙。

 回過頭來想想,也是很久沒有這樣的場景了。上一次大家聚在一起玩樂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自從公務繁忙之後,警員們都是聚少離多,就算聚在一起也幾乎都是因為公事而碰上面。
那就更甭說因為案件的緣故,根本就沒什麼興致攀談些什麼,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大家一起出遊,就該好好把握這段時光呢。

 「傳給他啊,你是白癡嗎!」在Abyss一旁的是阿松,也是一名很資深能幹的三級警探。平時興趣不多的他,就是喜歡喝酒,所以在這裡也是他快樂的時候了吧!

 「唉唷,真的是笨死了我的天啊!打這啥呢。」Abyss看見自己喜歡的球隊又沒進球了,實在掃興!不小心就把手上的那瓶啤酒一口乾掉了。

 PUG在他們後面看著是又好笑又覺得他們很可愛,真的大夥兒脫下了警服之後,私底下的樣子全部都不一樣了。
他還記得阿松在辦案的時候可是一個謹慎嚴肅的人呢,而且就他觀察看來,阿松是個非常追求完美的人,也非常要求自己把事情做到最好。
就這麼一瞧,完全兩個人啊!是不是裡頭塞了工讀生呢?

 「PUG,這一次真的很謝謝你,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們才能真的自在又放鬆。」阿信語畢,拿起啤酒瓶想和他乾杯。PUG看他面帶微笑,也發自內心的笑了。

 是啊,要不是自己努力為大家爭取這一次出遊的機會,想來這輩子是辦不到了。警界人來人去的事情可是每天都在發生的,有的調職、有的離職,而有的卻是殉職。當一名警察,能夠看見明天的太陽應該算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吧?

 「沒事啦,這也是應該的。經過那次事件之後,大家也累了。」PUG理所當然的也將酒瓶拿起和阿信乾了個痛快的杯。

 


          * * * * *

 

 

 和Mita逛了一個小時的精品店,幫她選好了一個領帶之後。兩個人就去吃了一頓異國料理,然後邊聊天邊散步終於回到了飯店。
Mita搶著說要去洗澡,全身都是汗很不舒服,花花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為什麼越坐越心煩。總感覺心裡少了些什麼,又多了些什麼,那種思緒很亂的感覺真的很糟!
她看著房門,就有一股想衝出去的衝動。罷了,反正坐在這裡也是發愁,乾脆出去晃晃好了。

 走出了大飯店,外面有一片很大的花園,她走到花園旁邊的搖椅上,想也沒想的一屁股坐下去。看著眼前美麗的噴水池,她越是盯著看越是入神。
但為什麼噴水池發出的水聲,會讓她感到有一絲絲的不安呢?

 想起了那些天,有那麼一個為她痴狂的男人,會怕她冷到就給她上毯子,怕她餓著什麼買給她吃。有時候累了,還會倒在她的腿上討摸頭,然後靜靜地睡著。雖然心性很瘋狂,她很清楚知道那個人極為變態,也因為這樣的心理扭曲殺了不少無辜的少女。
但是在自己同伴沒有擅自闖入之前,除了逼迫她看那個男人怎麼虐待其他女人之外,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脅迫她做任何事情,甚至更害怕自己讓她有任何不滿及不適。 


  如果不是他們太突然的闖入想要救她,或許那個男人就不會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可是一切都太遲了,那男人早已是冰冷的一具屍體。
此時此刻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即便她心裡非常清楚,那個變態的所作所為都是不好的。在事發的當下,她也極為害怕,感到非常噁心。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覺得心裡有個空洞呢?

 那晚的畫面再次浮現腦海,她依舊無法忘懷,那種疼痛感。
那種絕望又心撕裂肺的處境,如果不是JIZI一直戒備著,如果不是Abrams去引起他的注意,她早就已經不是現在這樣的自己了。

 真的很矛盾,對吧?一方面想起了他的溺愛,一方面又痛恨他對自己的傷害。
她不能原諒這種傷害自己的行為,可是卻又控制不住自己心疼那個只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一絲疼愛的男人。這樣的心境,會有誰懂呢?

 「花...花......?」一個熟悉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在自己背後響起,她回頭看見了,看見了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他看著窩在搖椅上的女人,回眸看見自己時那個眼神還多加了淚痕。瞬間錯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或許自己剛剛就不應該叫住她的吧,她看自己的眼神始終沒有變,始終那麼排斥的眼神。

 「Abrams?你怎麼會在這?」她馬上擦去了臉上的淚痕,看著那個站在那一身黑色大衣的他。眨了眨眼,更是想起了那晚他拼命想救出自己的樣子,正是如此......才怎麼樣也無法討厭他。

 「我......就想到處走走而已吧。妳呢?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哭?」Abrams在回這段話的開始,眼神飄了一下便又回到花花身上。
然後有些不自在的將手窩進了大衣口袋裡,默默的走到花花身邊卻沒有坐下來,此時此刻的他們似乎有些尷尬。

 「沒什麼,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花花說著就示意讓他坐自己旁邊,至於坐與不坐就看他了。
Abrams知道她或許還在為那件事情而心情不悅,但自己卻無法說些什麼。坐了下來也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噴水池,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更想起了自己為什麼脫離夥伴獨自一人散心的原因。

 「在想什麼?要說說嗎?」而這時的他,語氣卻不同從前。是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語氣,如此的沉靜又帶著暖流的溫柔,讓人聽了會有一種心理頭暖暖的感覺。

 「你說了我才說!」花花話語間帶著鼻音,一個不服氣的眼神瞪過去。這個舉動讓Abrams有點不知所措,雖然花花平時就算是好相處的人,但是從來沒看過她又是可愛又是硬骨氣的樣子。

 「我在想那天晚上,莫羽凡把我推入火坑的事情。」Abrams無奈只好招了,面對這種表情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花花意外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情的內幕,就衝著他說要聽當天的事情,說什麼如果不和她講就不給回去睡覺了。死活都拖著在這裡吹風,吹到中風也得陪著她!本來Abrams還笑笑地說陪就陪囉,反正又沒事情做。
結果惹來花花瞪著大眼,又是一股不服氣的樣子說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把那幾天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花花,還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包菸,邊說邊抽著。
花花聽著很是有趣,因為大學姐本來就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只要到必要時刻,都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只不過大學姐畢竟還是個好人,只是手段激烈了一點,考慮還是很周全的。

 「如果那天妳沒認出那是莫羽凡的一貫作風,我們都死在裡面了。」Abrams叼著菸很是無奈,自己差點也成了肉塊供在那邊。

 「她一定有她的備案啦!不過你就為這件事情心情不好?」花花聽來聽去其實沒什麼毛病呀,大學姐很多人害怕是正常的。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讓他討厭莫羽凡也是很合理,但是實在聽不出來這有什麼好難過的?

 「不,我是因為聽了一些她的事情。」這時的他深深嘆了口氣,其實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心情不好。

 「什麼事情啊?」花花歪著頭看他,看那個有著性格鬍渣,五官深邃的大男人。

 「我聽說她是阿信的前女友。」

哦......原來是這樣啊!等等,就......就這事?

 「我也不知道啦,反正聽到的時候就很不想待在那邊。」Abrams熄了一根菸後,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無力的攤在搖椅上看著天空。

 「我知道......因為,你喜歡她。」她淡淡地說出了這幾個字,卻讓Abrams本人瞠目結舌。

 怎麼可能?自己和莫羽凡也才相處不過幾天,況且她還把自己推出去當待宰羔羊,這哪談得上什麼喜歡不喜歡?喜歡這樣的女人自己豈不是瘋了嗎?
對於這個觀點,Abrams失口否認,說什麼也絕對不可能是喜歡啦!但問了為什麼知道莫羽凡是阿信的前女友會這麼不爽快,卻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定是因為從來就沒有人比她還更了解你吧!更何況是短期間內。」花花說完,一把搶走了他手上的那包菸,很大方又自然的拿了一根並點起菸來。這個舉動也是嚇到了Abrams,他以為花花是個不抽菸的女生,卻沒想到原來有這一面!

 轉頭過來思考了一番,了解嗎?好像也可以這麼說,但這就這麼一點原因足以讓他喜歡上如此不可一世的女人嗎?真的是越想越不明白了。

 「好啦,我已經說了。妳呢?為什麼哭?」Abrams對於這種問題實在太頭疼,索性就把話題給扯開來,避免自己又要思考更多沒有頭緒的事情。

 「不知道,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總覺得心裡頭空空的。」花花看著自己吐的煙圈,還想起了一首歌。

 「原來,被在意的感覺這麼好......」花花不自覺的脫口,倒是讓Abrams無從回答。

 是啊,無論以什麼形式和方式,只要能被提在心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或許這就是人性最矛盾的地方吧?明知道這是一種傷害,卻還是渴望著那個真心對待自己的人,能夠一直這麼的對待。即便傷痕累累,即便會讓自己喘不過氣來,即便排斥得離開,卻還是......希望能夠再次擁有。但捨不得的究竟是什麼呢?


 兩人就這麼開始談起了心來,或許這也算是把心結給解開來了吧。一個總是懊悔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另一個總是想著如果那天他沒有進入就好了。
不過經過這一晚的談心,彼此應該都放下了許多吧。


 「花?妳一聲不吭的,人家Mita很擔心妳......」來者先是一陣痛批,眼神轉到了Abrams身上後,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回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Nick,氣喘呼呼瞪著大眼看兩個人。突然感到有些許尷尬,花花原來不是一個人跑出去的嗎?
該不會自己打擾到他們了吧?也不對啊!本來就不應該什麼都不說跑出去吧?害得Mita七晚八晚跑去敲他的房門,說洗個澡出去不見人影,打了手機才發現連手機都沒有帶。

 「唉唷.......對不起啦,當時心煩意亂的就忘了。」花花聽到Nick心急如焚的語氣,還有那個怒火中燒的眼神,只好先道著歉。

 「快和Nick回去吧,時間也晚了。」Abrams語畢後並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和Nick打聲招呼便也離場了。

 無奈花花只好跟著Nick走了,一路上安靜得很,空氣都顯得有些冰冷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感覺得出來Nick很不開心。
自己又不敢多問什麼,反正每次問他事情,回答總是很模稜兩可,神秘感又添得滿點,有問也等於沒有問。

 「Nick,你在生氣哦?」花花小心翼翼的注意自己的語氣,就怕真的惹人家不開心。雖然剛剛才在想問是白問的,但是她就是這麼犯賤!想歸想,卻還是問了。

 「......我看起來像有生氣嗎?」Nick走在她的前面,頭也不回的答覆。這麼回答應該是想表示沒有,但誰信啊!

 「感覺就是在生氣!你氣什麼啦?又不是故意的......」花花委屈的嘟起了嘴,怎麼搞得她出來散心像是犯錯了一樣。

 而這個時候Nick終於耐不住性子,回頭一把就將花花的手拉向自己,甩到了自己前面。

 「妳要想想妳才剛發生什麼事情欸!萬一妳又怎麼了誰擔得起?」Nick雖然不是破口大罵,但是語氣顯得非常嚴厲且激動。
這話才讓花花驚覺了一件事情,就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每個人對於她的狀況都非常擔憂且小心。這也代表了,她的一舉一動都不再那麼自由了。

 「我知道了啦,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花花低著頭道歉便不敢再多語,她深知自己再多講幾句話,Nick恐怕是氣得火山爆發。

 但Nick其實並非有意要這麼兇著她,只是此次出行庫尼特別交代他,務必要將花花顧好。千萬不可以再有什麼閃失,已經千方百計的救出了她,要是再發生個一次......恐怕是警隊中的擔憂,再加上花花自己就是個警察,如果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恐怕警隊是無法留住她的。

 一切都在考驗中,即便她只是個學員。該要有的樣子還是得有,不能下班了就沒個警戒心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當一名警員,就是要先學會自保才能保護他人;先學會自救才能救助他人。庫尼一向很溫柔,但是對於自己的學員可是非常嚴格對待!
希望自己帶出來的學員都可以很優秀,讓大家以學員為傲。他的目的,只是希望警隊能夠有優良品質的人才,才有那個能力去幫助他人。

 「沒事了,回去睡個好覺吧!」Nick送花花到房門口,指著房門讓她趕緊進去休息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總感覺自己像個貼身保鑣,雖然說不上討厭,但也不怎麼喜歡就是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是穿著睡衣的章凱莉。神情莫名其妙的擔憂,但是看見花花似乎沒有好轉起來。

 「兩位,不幸的消息!Mita似乎被綁架了。」

 「啥?」

 「WTF?還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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